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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惊雷

第二十二章 张建国的战争

我往刀疤脸身旁凑了过去。

一脸期待的问他。

“周叔,快给我讲讲我爸,他现在到底在哪?”

刀疤脸冲我微微摆手。

“别着急,我先喝口水。。。。。。听我慢慢跟你说!”

刀疤脸又喝了一大口水,他润了润嗓子。

然后指着脸上那道伤疤说道。

“我脸上这条刀疤,就是当时在越南战场上留下来的。

当时我们正在营部指挥所休息。

所谓的指挥所实际上就是个山洞。

因为要支援前线战斗部队,指挥所里只留了几个人。

其余所有人都上了前线。

加上营长和我,当时那山洞里还有三五个伤兵和两个女医务兵。

我们那个山洞当时伪装得极好,一直没被越方发现,所以根本没想到越南人能摸上来。

可怕什么来什么,最后几个越南人还是端着枪突然出现在我们那个山洞里。

他们把我们团团围住,想活捉我们,好回去领赏。

当时他们让我们抱头蹲在地上。

如果当时要真落在他们手里的话,我们就得遭罪了!

当时对方有十好几个人,我们这边有战斗力的只有我和营长。

可越南人围住我们的同时,就缴了我们的械。

我和营长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偷偷用一根手指指了指我,又把手微微举到了头上,胳膊肘弯曲,手掌张开冲着头顶。

我当时就明白了营长的意思。

这个手势是我们当时侦察兵惯用的手语。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要我掩护他。

他想我们两人一起干掉这几个越南人!

我放在头上的左手微微握拳!

我的意思则是告诉营长,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两个卫生兵开始的时候老老实实的抱头蹲在地上。

直到营长轻轻踢了其中一人一脚,她们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了营长。

营长抱在头上的左手微微摇动两下。

意思是告诉两个卫生兵不要轻举妄动。

当时但凡是在我们这个部队上的人,都多少了解我们手语的意思。

因为我们是侦查营,营长没事儿就会给非战斗人员讲那些手语和手势。

以至于连卫生兵都明白手语的意思。

那两个卫生兵当时双手紧紧抱头。

几个伤员也都做好了防护准备。

我当时是紧紧盯着营长,看他下一步会如何动作,我也好进行配合掩护。。。。。。”

刀疤脸拿起手边的茶杯又喝了一口。

我像个孩子一样听得津津有味,迫不及待的问他。

“那然后呢?”

刀疤脸放下茶杯继续说道。

“当时越南人叽里呱啦一直在那说话。

我们是一句也听不懂啊。

最后里面有个人会说一点儿汉语。

在那端着枪对我们说“投降,不杀。。。。。。”。

我们当时都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

营长突然摔倒在地,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我心想,这就是所谓的“摔杯为号”啊,所以便做好了准备。

开始越南人吓了一跳,所有人的枪口都指向营长。

后来可能意识到,地上的这个人可能是得病了,而且病得还挺严重。

我举着双手急忙往营长那个方向跑去。

没想到一个越南人一枪托就砸在了我的头上。

当时我就感觉有些天旋地转,鲜血立马从脑门上淌了下来。。。。。。

不过为了掩护营长,我咬牙忍着痛,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后,那群越南人中一个穿着举止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看起来像是当官的一个越南人,用他手中的手枪指了指一旁的卫生兵。

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话。

这时我注意到营长冷不防向我挤了一下眼睛。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紧接着会中文的那个越南人蹦出了几个字,“她们,救人”。

两个卫生兵赶忙跑了过去,装模作样的开始给营长做起了检查。

还真别说,如果不是事先跟营长通了气,我差点儿也相信营长是真得病了。

而且那个表情,还有被汗浸透的衣服,以及表明他现在很痛苦的举动,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两个卫生兵的表情从刚开始的冷静逐渐变得焦躁,看起来营长的表演可能真的骗过了她们。

让她俩相信,此刻的营长是真病了。。。。。。

不知怎么着,营长突然吐起了白沫。

越南人中那个当官的人慢慢凑了过去。

说实话,我当时的心情很是紧张,因为我知道就要开始了。。。。。。

我心想,是时候了,就是现在!

我突然用我能喊出的最大嗓门,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营长,你怎么了?不要死啊。。。。。。”

突如其来的这一声,成功的把那些越南兵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我身上。

所有的枪口此时对准了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

营长趁所有敌军溜号的那一瞬间,一跃而起。

他一把抢过面前那越南人腰间的手枪。

紧接着用胳膊肘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然后将那把托卡列夫手枪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只听营长对着面前这个人大吼一声。

“让他们交枪不杀,不然让你现在就脑袋开花。。。。。。”

一下子,所有越南人都愣住了。

那个会中文的越南人应该是听懂了,他第一个把枪扔在了地上。

然后其他人也都陆续缴了械。

当时我站了起来,端起一把越南人的AK47,又把地上的枪给卫生兵和伤兵分了。

这群越南人被我们完全控制住了。

紧接着,我们几个人便把他们捆了起来。

最后这群越南人成了我们的俘虏。

当时因为我的大意,那个当官的双手没被捆紧。

当我经过他面前的时候,他一把将我腰间的匕首抢了去。

冲着我的脖子就是一刀。

如果这刀真给刺上了,那我肯定也就光荣了。

当时营长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情况紧急,他徒手抓住那把匕首。

不过那越南人用力实在太猛,匕首刀尖还是斜着从上往下,在我脸上留下了现在这条疤痕。

回过神的我扣动扳机,打伤了那个越南人,最后才算安全。

当时我脸上这伤口血流不止,营长握住刀刃的那只手也已经血肉模糊。

如果那天没有营长,我的命可真就交待了。。。。。。”

说着说着刀疤脸拍了拍我的肩膀,再次看向了窗外。

我确实没想到,当年父亲在战场上的经历是如此惊险,也为父亲的壮举深深折服。

我冲刀疤脸笑了笑。

“周哥。

不对!

我以后得管你叫周叔。

毕竟你和我爸属于一个辈分!”

刀疤脸笑了笑。

“好吧,那我就愧领了。

当年你父亲确实很照顾我,对于我来说,亦师亦友。。。。。。”

急于打探父亲消息的我,迫不及待的又问他,

“周叔,既然你当时感觉我爸没牺牲,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他现在又在哪?”

刀疤脸微微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只是觉得他一定还活着。。。。。。”

我着急的问他。

“那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呢?”

刀疤脸继续娓娓道来。

“我记得那是最后一次和你父亲在战场上并肩战斗,那是1984年收复老山后的一次战斗。

1984年4月到5月之间,我军用了多半个月的时间成功收复老山、者阴山。

虽然我们A军没有参加收复老山的正面战斗,但整个战役过程,我们营都参与了。

我们当时是为一线战斗部队提供敌军情报。

收复老山战役结束后没过多久。

据可靠情报显示,从当年六月份开始,越军方向出现异动。

据推测,很可能会对我方前线阵地进行反扑。

我们营是王牌侦查部队,所以上级指派我们配合驻守在老山阵地的部队对越进行侦查。

具体来说是对松毛岭外围的越军前线阵地进行侦查。

这个松毛岭在老山主峰东侧。

因为山上长满松毛林而得名,从地势上看,这个山岭好像**越军心脏的一把尖刀。

在这个地方可以控制重要的4号公路及清水口一带。

这个地方处在老山与八里河东山之间的盘龙江峡谷处,与越军当时占据的大小青山相比地势要低很多。

越军从这里发起进攻的话,地形上是最有利的。

而且占据这里,沿山梁向西一路打下去,就能直接威胁甚至控制老山主峰,所以双方对于这一带的争夺是最激烈的。

当时上级研判越军如果想反攻,在这个点上一定会做文章。

所以上级要我们尽可能摸清越军在这周围的兵力配置和炮兵部署。

当时我们是分成两个小队,每个小队有三个人,两个小队以松毛岭为界由南向东进行情报搜集。

营长和我,还有一个叫徐江的战士被分在了一起。我们所在的分队负责山西麓,另一小队则负责山东麓。

这个地区山高峰险,林深木高,藤葛交织,道路稀少。

当地人口中都流传着“**难上老山顶,山羊难攀老山岩”的说法。

此地也常有毒虫野兽出没,环境异常险恶。

我们侦查的重中之重,是越军的炮兵阵地。

炮兵阵地通常要安排在地势平坦的地方,而且阵地本身要易于隐蔽,不易被发现和摧毁,在阵地附近要有路,以便于火炮的运输和部署。

根据这一特点,我们在地图上画了几个重点侦查区域。

东南亚的原始森林异常茂密,我方飞机很难侦查到树林内部的情况。

所以我们只能按照地图上标出的地点,对怀疑是越军兵力部署的地方进行逐一侦查。

我记得当时丛林中,只有鸟兽的叫声以及植物的叶子和枝干相互**碰撞的声音。

我们三个人浑身迷彩,身上还插着树枝,浑身沾满树叶,脸上也抹着油彩,每个人都端着枪高度戒备。。。。。。

我们的一切交流都通过手语完成。

我们先摸了两个点儿,可是一无所获,并未发现越军。

于是我们朝第三个怀疑地点前进。

而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变故。。。。。。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我们三人呈三角形队形,悄无声息的向第三个地点接近。

突然,营长举起右手,示意我们停下警戒。

前方不远处好像有动静。

他拿出望远镜,观察了片刻。

然后向我还有徐江伸出了左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而无名指和小拇指则呈弯曲状。。。。。。

紧接着他左手食指划过颈部,指了一下我,又指了一下左前方;然后指了一下徐江,又指了一下他自己,紧接着指了一下右前方。

然后两条胳膊呈抱圆状,紧接着弯曲左手肘,前臂垂直指向了地面,手臂成L形,手指间闭紧,然后从身后摆动向前。。。。。。

我不解的问刀疤脸。

“周叔,这些手语是什么意思?”

刀疤脸看了看我,继续说道。

“这一系列手语,营长是想告诉我们。

我们前方有三个敌人。

他让我去对付左前方的敌人。

他自己和徐江则去包抄右面的敌人,并让我们继续向前推进!”

我微微点头,继续问他。

“周叔,那后来呢?”

刀疤脸点上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们都明确了自己的作战分工。

于是便各自向目标靠近。

当时我的那个目标,看样子是出来方便的。

我伸出双手,从他背后冷不防按住了他的脑袋。

那越南兵刚想转头,被我向左猛的一扭。。。。。。

“咔”的一声脆响,那人的脖子便断了。。。。。。”

我咧着嘴,想象着当时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刀疤脸并未理会我,他继续说道。

“那越南兵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瘫倒在了地上。

我把他尸体用芭蕉叶盖好,正想去和营长汇合。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

我知道出事儿了!

我循着枪声,赶忙往营长那边儿跑。

到了才发现,营长一手按着徐江腹部,另一只手在给他包扎,嘴上还咬着一管药,旁边地面上则倒着两个越南兵。。。。。。

见我来了,营长便让我在一旁保持警戒。

正当我和营长一左一右扶着徐江往回撤的时候。

大批越南人追了上来。

营长猛的背起徐江便往前跑去,可毕竟是背着个人,我们三人的速度根本比不过那些越南兵。

我们身后的子弹像雨点儿一样倾泻下来,枪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越南兵在后面咬得越来越紧,眼瞅着就要追上我们了!

营长一看不好,便让我和徐江原地隐蔽,等越南兵都走了再出来。

他提醒我们,我们正要去找的这第三个点,一定有越军的炮兵部署,而且兵力一定少不了,他让我们一定要把这个情报带回指挥部。。。。。。

营长则负责帮我们引开身后的追兵。

刚开始我不同意!

因为我觉得营长智勇双全,他应该活着,而我光棍一条,死了也了无牵挂,于是我便想代替他去引开敌军。

可最后终究拗不过营长。

营长帮着我和徐江用树叶和树枝把我们自己迅速伪装好。

他则用冲锋枪冲天开了几枪,成功把越南人引向了他跑去的方向。

最后,一直等到了天黑,直到周围没了动静。

我和徐江才敢往回走。。。。。。”

我听得入了神,一边为战争的残酷而唏嘘不已,一边为刀疤脸和父亲的舍己为人而赞叹不已。

我继续问他。

“那你怎么那么肯定张建国没死?”

刀疤脸给出了他的理由。

“第一,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虽然我们和越南那时候属于交战状态,但双方对战俘和死伤人员都有详细记录。

即便是那种身体被炸,死无全尸的。

如果有足够的人证也可以被详细记录在案,否则必须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当时双方均未发现营长的尸体,而且我们当时通过特殊途径了解到。当时追赶营长的那些越南兵一个也没活着回去,全都被杀了。。。。。。

第二,营长把越南人引去的方向我很熟悉。

那一带有很多山洞,有的洞里面还有暗河。

营长往那边引也是想利用那里的地形解决掉追兵,同时也方便自己脱身。

第三,我相信营长的身手。

别说当时的追兵只有十几个人,就算再多一倍,也奈何不了他!

而且营长不光身手好,他智商也很高。

总之,我是不相信营长能死在越南。。。。。。”

原来刀疤脸对父亲没有死这件事儿也是猜测。。。。。。

虽然没有得到父亲仍活着的确切消息,可心里总算得到一丝慰藉。

刀疤脸从怀里拿出个信封递给了我。

“这封信是我们出任务之前营长留下来的。

他交待过我,让我合适的时候交给你。

他一再强调,不要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你母亲。

这封信我一直为你保存着,始终没打开过。

包括对越自卫反击战之后,部队政治部找我谈话,想了解你父亲情况的时候,我都没把它交出去。

孩子,其实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

只是没让你们母子知道。

直到你考上燕大,我刚好在那遇到了你。

当时我就暗下决心,要替营长把你培养成才。

是时候把这封信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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